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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互联网、2亿灵活就业者背后:这一届年轻人不渴望高薪了?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2-03-02 19:39:23
导读

无论是互联网、还是消费行业,都在努力搞清楚“这一届年轻人有什么变化”,并试图给这群年轻人打上标签。不得不承认,这一届年轻人相比以往更在乎自我感受——这个变化也体现在他们的就业趋势上,除了日渐庞大的考编军团,还有许多新行业出现:直播达人、改娃师、健康管理师、小风电利用工……年轻人们的择业观变了。据半月

无论是互联网、还是消费行业,都在努力搞清楚“这一届年轻人有什么变化”,并试图给这群年轻人打上标签。

不得不承认,这一届年轻人相比以往更在乎自我感受——这个变化也体现在他们的就业趋势上,除了日渐庞大的考编军团,还有许多新行业出现:直播达人、改娃师、健康管理师、小风电利用工……

年轻人们的择业观变了。

据半月谈一篇题为《泛Z世代“新三观”》的报道显示,如今的年轻人们选择职业更加笃定“工作即是生活”、“不惧怕对未知的冒险”,更注重本身的成长。

本期显微故事讲述了一群找工作的年轻人以及他们在择业态度上发生的变化,在度过初入职场的迷茫期后,踏上了不同的道路:

有人曾经是UI设计师,白天在繁华的CBD工作,却一心想去实业,随后回到西北老家进入食品公司做设计,落叶归根,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有人曾做到公司骨干,却心里始终彷徨,睡觉也不敢关机,像一颗螺丝钉一样战战兢兢,最后选择了文化更加包容、更能让自身可持续发展的公司;

有人怀揣改变世界的一腔热血,参与救援后感到成就感,随后加入考编大军,将自己的梦想给予更高的平台;

还有的人接近财富自由,是同龄人眼中的佼佼者,但依然决定辞掉高薪工作,加入NGO保护文化。

他们的选择只是上亿年轻人的个例,但在他们身上也有这一届年轻人的共性。

以下是他们的真实故事:

文 | 杨佳

编辑 | 卓然

从去年3月开始,王若一的朋友圈发生了改变。

此前,王若一的朋友圈里是清一色城市地标、办公室外景,配上清冷的滤镜,文艺腔调十足。但3月后,他开始发乡村的景色、厂房、食堂打来的随意摆盘的食物,仿佛切换成另一个人。

图 | 王若一出差拍摄于广州

变化源于他工作的转变。去年年初,他辞去了上海某设计公司的UI设计师工作,转行回老家成为了某传统食品厂的品牌推广,主要工作是通过市场数据调整产品包装。

原先的同事都不太理解王若一的选择,“上海哪儿不比老家好?”、“在大公司做设计做得好好的,为啥要去小厂子?”诸如此类的议论不绝于耳。

但王若一心里知道,留在大城市、大公司虽然看起来光鲜,心里却总是不安。

他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上海工作,公司位于陆家嘴(600663)边某高层大厦,窗外可俯瞰黄浦江。

“这些都不属于我,呆在工位上像个螺丝钉,离开工位我还是那个山城来的孩子。”

更让王若一焦虑的是,这里的一切成就感和数据紧密挂钩:小组考核项目完成数目,项目考核用户量、加班时长考核工作态度……

“人生价值和职业方向被框在一条条数据里,迷茫但又焦虑”。

设计公司所要对接的客户遍布各个行业,王若一只负责他们的设计工作,从没在任何一个行业深入研究,也没为自己攒下其他资源,“尽管在一家公司做了很多年,但每个月都像在跳槽”,王若一说道。

此外,行业里也充斥着“35岁不升管理就被淘汰”的魔咒,让王若一越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职场天花板在哪里,但年龄却似乎已经临近天花板。

30岁那年的春节,王若一回老家时意外发现这里的一切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处可见的便利商店、总是氤氲着香气的早餐铺、走路不到1公里就能到的大型商场,“原来生活随处可得,不需要坐高铁、坐飞机,只要下楼就能和整个城市融在一起。”

王若一做了人生中最重大的决定:离开上海,回到老家。他在老家找了个传统食品厂的设计工作,“跟着一个企业一起成长,真正走进它、了解它。”

想帮助实业做数字化转型,也是王若一一直以来的梦想。进入老家食品厂工作后,王若一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工作的安全感:

他跟随养蜂人追逐花期采蜜;去研发室看看研发人员,如何更改配方和工艺,让薯片更蓬松符合大众的口味;

利用“用户思维”,帮助这个叫好不叫座的食品品牌走出县城、通过网络卖到全国去,并将老家的地理风貌记录在社交平台上。

在这个过程中,王若一觉得自己“有根了”。

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二三线城市的生活水平已经与一线城市同步,来自这些城市的“抢人大战”,加上各行各业方兴未艾,较低的房价、更容易奋斗扎根的环境,吸引了许多漂泊在一线城市的年轻人回归。

对王若一而言,从一线城市到三线城市,不仅仅是工作地点、行业的改变,更是方向的改变,他想奋力扎根。

“跨行”进入外企后,曹露常被在互联网大厂的前同事询问,“会不会后悔、有没有落差”、“会不会觉得工作太轻松、没挑战,感觉在养老?”

这些疑问也曾经是曹露毕业找工作时的担忧。

2018年,曹露在英国曼切斯特大学结束了计算机专业的硕士课程,在择业时,同学们都先后加入了国内互联网大厂,她也跟着一起选择加入互联网,起薪远高于其他行业的同学,并在三年内做到了公司核心项目组的骨干。

但现在,那些互联网企业曾经最吸引她的地方,反而成了她职场发展的桎梏。

受制于互联网行业发展减速,不少年轻人发现行业创造力正逐渐消退,但工作负担并未减轻,他们开始停下反思,不再只关注风口,而开始寻找新的、具备挑战和长远发展的工作机会。

曹露的加班甚至影响了她远在四川的家人生活——她所租住的房屋在上海的一个老小区 ,回家要经过一段狭窄的、没有路灯的小路,以至于父母每晚都要等着曹露到家报平安后才敢入睡。

长期的紧张工作,让曹露不得不随时随地关注手机信息,“这样的工作能持续干多久?”

在公司有望上市之际,即便手握期权,但曹露还是决定离开,她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标准:要去一个能让自己可持续发展的公司。

很快,两份面试邀请摆在了她的面前。一个是跨境电商,一个是施耐德电气,前者是短期风口更契合她的专业,后者属于实业需要跨专业,长远看来对自己更有益处。

选择短期积累,还是长期成长?成了摆在曹露面前的难题。

几经纠结后,曹露选择了施耐德电气,“新工作还是要有实体经济做支撑,施耐德电气最强调可持续发展能源,也符合大环境的趋势”。当然,她更喜欢在施耐德电气招聘信息上的那句“放胆去试,赋能未来。”

图 | 曹露很喜欢施耐德电气提出的“意义包容赋能”理念

“我特别庆幸自己的选择”,曹露提到一个细小的、也是最打动她的点:在准备面试时,“隔行如隔山”的曹露不知道面试将问什么,找来许多面试题目预习。但面试当天,没有人问她“怎么做”,而是反复问她对企业、工作环境“感觉怎么样”。

这种人文关怀,直击曹露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她第一次感受到双向、可沟通的选择与尊重。

这种关怀也体现在日常工作的点点滴滴。按照业务要求,曹露应该在北京入职,但得知她希望留在上海之后,老板给她申请了上海办公,还嘱咐她“跨行没事,多用几周时间好好熟悉产品”。

深入到实际的工作中,曹露感受到了施耐德电气和其他企业的不同之处——入职后,曹露迎来了公司针对新员工的培训。

图 | 公司内部不定期有培训,赋能年轻人

在长达2周的培训里,公司对每个员工解释施耐德的“长期价值”。所谓“长期价值”主要体现在业务和员工两个方面,业务上通过互联网和实业各自发挥所长帮助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员工方面,多元包容的文化和团队的支持给予员工良好的成长环境。

图 | 公司内部会根据员工,提供多样化的团建

很快,曹露就迎来了“长期发展小试牛刀”的机会。在郑州暴雨雨灾过后,当地一家企业提出了配电系统智能化改造的需求。

曹露知道数字化改造将帮助客户提升应对风险的能力,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主动请缨,在提交申请的时候,她有些怀疑自己,“公司会把这个项目交给没有行业应用经验的我吗?”

可曹露又渴望接下这个棘手的项目,毕竟成长没有一帆风顺的。

没成想,曹露申请第二天便得到批复,团队老板反复嘱咐她,“有问题按时汇报就行,其他的不要担心,只要你觉得对项目有益处的,放手去干。”

就这样,数字化经验丰富但缺乏行业应用的“新手”曹露踏上了去郑州的高铁,身后是随时支持她的团队。

曹露对现场需求进行快速梳理后,有针对性地进行了软件的开发与迭代,将配电设备的运行状态和能耗数据进行可视化,实时监控设备状态并通过数据分析给出优化建议,从而提升了配电系统运维效率和能源效率。

最终项目成功交付,客户非常满意,还拿到了施耐德电气内部的季度奖项。这也是职场拼搏了3年的曹露,最有成就感的时候。在前期项目临近交付的同时,曹露已经开始探索将人工智能预测算法与客户配电系统的运维需求相结合,提升配电系统的运维效率与抗风险能力。

图 | 曹露在和团队开会

作为年轻人,最需要的正是尝试的机会,才能实现更好的自我,而公司也给予员工最大的尊重,让员工能在工作之余获得各方面的发展。拥有了自由生活时间的曹露开始重拾自己跳舞的爱好、并计划考项目管理专业资格证提升自己。

对她来说,从虚拟转向实业,不仅仅是工作的转变,也是人生目标的转变。

林宇腾还记得自己最有成就感的时候:2020年初武汉疫情爆发,作为程序员的自己和屏幕那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接力,利用互联网工具异地救援。

这也是27岁、工作了2年的林宇腾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通过技术改变世界”的初心不是一句口号。

2018年,林宇腾硕士毕业,怀揣“产品改变技术”的梦想和一腔热血,经由学长学姐们的引荐进入了深圳一家软件公司工作。

图 | 深圳夜景,点亮了许多年轻人的热血

报到第一天,林宇腾抱来了一个装满书籍的纸箱,将里面《腾讯传》、《乔布斯传》拿出来,整整齐齐码在了桌子上,同事告诉他,“现在已经不是互联网的黄金时期了,技术改变生活的时代已经过去”。

同事指着后台的数据说,“我们就是为数据服务的,维护好数据就行。”

林宇腾有些失落,但他不放弃每一次尝试能用技术改变世界的机会。他编写过简单的小程序,帮助不会函数公式的同事提高工作录入效率;也参与开发过简单的小工具,节省人力,林宇腾坚信,“剥离数据和流量之后,技术依旧大有可为”。

公司参与开发过一些智慧城市的项目,让林宇腾感到“在技术的加持下,生活会更好”——他参与了燃气行业在线智慧缴费项目的开发,居民通过手机端就可以交燃气费,再也不用跑到线下去圈存。

这个看上去“小”的项目,不仅解决了时间不充裕年轻人和腿脚不便老人需要一趟趟跑营业厅的难题,也解决了燃气公司入户抄电表人力损耗巨大的难题。

2020年,林宇腾参与线上疫情异地救援、负责将全国救援信息数字化后,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数字化才是未来的趋势”,如果整个城市被纳入大数据中,每位居民都将不再是孤岛。

此时,国家为了推动现代城市建设、给予年轻人更多机会,推出了许多新设立的岗位吸引年轻人。

在看到这则消息后,林宇腾决定辞掉高薪工作考编,他想报考“大数据局”——这是国家近些年为了加强智慧城市建设、用好大数据资源新建的岗位。

考编并不是林宇腾心血来潮地决定,他身边早已有朋友做了类似的选择。

据官方统计数据,2021全国公务员报名人数超537万,较2020年同比上涨4.6%。换句话说,在年轻人里,考编是一种趋势。

在庞大的考编队伍里,林宇腾遇见了许多战友:有人曾在国外生活多年,想运用所学回国建设;有人背井离乡多年,想离家近一点;也有刚毕业处在迷茫路口的学生,投入考编大军……大家背景各异,经历不同,但内心,都渴望做出一点点成绩。

2021年林宇腾顺利上岸,成了大数据局的一名工作人员,参与过智慧停车系统的开发、也参与过城市智慧小区的规划建设。

在智慧停车系统里,用户通过手机端就可以实现智能查找车位、网上缴费,智慧小区系统里,独居的老人安全得到保障、生活水平提高。

尽管如今林宇腾的工资不到在互联网工作时的零头,工作也繁忙且充满挑战,但对于林宇腾来说这个成就感是无法替代的,“技术绝对不只是为数据服务,应该是为大众服务”。

“明星员工”杨映月辞去工作加入NGO组织时,大家惊讶了,“有必要吗?”

在他们看来,杨映月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在校时参与过许多国际项目,履历光鲜;毕业后公派留学去了日本,回国后进入风口行业,干到了核心管理,“再坚持几年就算等不到55岁退休,也能财富自由”。

只有杨映月知道这几年自己有多焦虑。进入职场后,好胜心强的杨映月一直被Kpi绑架,就连做梦都在回邮件、处理工作,似乎只要工作再努力一点,就会过上理想生活。

现实给杨映月浇了一盆冷水。在行业里有许多公司推出和她负责项目类似的产品,无一以失败告终,杨映月明白,“成功是不可复制的,我们公司成功完全是因为趋势,可谁知道趋势下一秒是什么方向呢?”

政策变化、在线教育的大洗牌更是让她开始感到不安,失眠折磨着她,总觉得下一个失业的会是自己。

直到有一天,杨映月翻到自己在小学写下的“以后要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日记时,反问自己,“人生的意义仅仅在于工作吗?”

她想起大学时候参与过的NGO项目,和一群来自五湖四海、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聚在一起,大家磕磕绊绊地用英语交流如何保护濒临灭绝的文化。那时候自己需要去荒芜之地寻找失落的文化,工作量巨大且繁琐,收入不高,但是内心富足。

想通这一点后,杨映月决定重启自己的人生,去做自己一直想做的自由博主,从事非物质文化保护宣传——因为喜欢汉服,杨映月大学时接触到了汉服圈子,开始了解历史、裁剪汉服,并且购买相关配饰。

图 | 杨映月大学时淘的老式缝纫机

虽然如今汉服已不是小众爱好,但在杨映月看来,“汉服文化断代,需要有人去做传承。”

这个决定遭到了父母的反对,在他们看来这个可以当作爱好,绝对不能当作事业,“这不就是去当裁缝吗?上不了台面”。

父母的担心还有现实的因素:中国历史绵长,每个朝代的服饰都不尽相同,其中还有许多传统手艺濒临失传,无法工业化生产,需要投入大量时间保护,商业价值有限。

换句话说,杨映月作为自由博主从事非物质文化保护,纯粹是做公益,还不一定能有结果。

杨映月将自己的迷茫发在了网上,得到了许多年轻人的支持,在这群年轻人看来,职业是一种生活方式,不单单只用经济价值衡量,社会价值同样重要。

最终杨映月和父母达成一致:用一年时间去验证自己的梦想。

她辞掉了工作,开始穿梭在辽阔的大地上,去拜访那些在机器工业化流水线下被挤压的手艺人、科普那些曾经灿烂如今蒙尘的手工技术。

梦想并没有由于她的初衷变得容易实现一些,她因为在黄土高原上几天不能洗澡而恼怒过,曾因为在西南湿润的小城高烧而迷茫过,也曾在沿海的城市水土不服而流泪过。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杨映月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这一刻是开心的。

受到国内疫情反复、互联网行业红利消退进入稳定发展期等因素影响,这一届年轻人在选择工作时的观念也发生显著变化。

有数据显示,2019年国家公务员考试,报名人数有133.78万人,2021年报名人数151.19万人。

踏上公考之路的人越来越多,也让人发出疑问,当下的年轻人是不是变得“胆小”,更想寻求体制内的稳定呢?

图 | 庞大的考编队伍,图片来自于新闻

实际上,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年轻人的视野被打开,一份好工作以及成功的定义都在被改变。

从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到2018年间,中国经济实现了快速腾飞,85后成为就业主力,互联网和新经济发展带动了企业组织革新,小型创新企业大量出现,扁平化组织模式和新兴企业文化方兴未艾,更多灵活就业模式开始出现,加上房价猛涨,这个时期的年轻人更偏好追求高收入的工作,短期内能实现经济价值。

但在经济增长进入平稳、2018年投资市场遇到寒冬、2020年疫情等“黑天鹅”事件、95后乃至00后成为就业主力后,这一届年轻人的职业选择变得更加多元化:相比于短期的高收入回报,更在乎长期、稳定的发展,或者是更能够实现自我价值、归属感的行业。

除却日益增加的“考编大军”,另一方面,兴趣为导向的新职业也层出不穷。

2021年3月18日,人社部发布新消息,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国家统计局联合发布18个新职业,这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颁布以来发布的第四批新职业——越来越多“小众”就业方向背后,是年轻人的兴趣使然。

2022年1月,人民日报新闻报道“中国灵活就业者已达2亿,线上工作受年轻人追捧”,其中主播及相关从业者有160万人,较2020年增长3倍。

“市场面临着生态化、数字化、智能化、高速化、新旧动能转换等一系列行业机遇,这些新领域成为了市场的新增长点,同时也成为了吸纳就业的新领域。”

王若一、曹露、林宇腾、杨映月是庞大的年轻人择业大军中的一些剪影,他们都曾因风口影响择业,又因人生理想的变化开启新的追逐,寻求“更高层次的安全感”——王若一在寻求归属感,曹露在追寻包容性,林宇腾在理想的道路上更进一步,而杨映月决定追寻人生的价值。

曹露还记得,加入施耐德电气后,她曾和前同事一起吃饭,对方夸她“更有自信、热爱生活了”,当时她还不理解,“更热爱生活是怎么能看出来的呢?”

后来,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了答案,她晚上开始关机睡觉,黑眼圈不再爬上脸颊,眉头间的皱纹变淡,也告别了曾经总是质疑“未来会不会更好”的焦虑。

这也是这一届年轻人择业观发生的变化:大家不再盲目追求高薪,而是会倾向一些更稳定的、利于个人可持续、更有奔头的工作。

但不论哪一种选择,年轻人能留下来的理由,都是感到自己有价值、被尊重。这也是曹露当初选择施耐德电气的原因:当实体经济遇到“数字化”时,将给予年轻人更多机会。

机会和尊重,是这个时代给予年轻人的最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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