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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岁的孩子正常体温是多少度(感谢神圣的锦旗怎样写)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3-12-17 09:27:47
导读

菱:头上长角的水生野果汪鹤年 虽没有亲眼目睹过秋日采菱的场面,但从唐人卢照邻《七夕泛舟》“日晚菱歌唱,风烟满夕阳”的吟咏中,却可以想象得出那幅夕阳轻舟载菱歌的湖上采菱图。菱角的古称及品种菱俗称菱角,古时又称“芰”。李时珍《本草纲目》说:“其叶支散,故字从支。其角棱峭,故谓之菱,而俗呼为菱角也。”但有一种说法认为,两角的才叫菱,三角、四角的则称作芰。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就说:“今人但言菱芰,诸解草木

菱:头上长角的水生野果

汪鹤年

虽没有亲眼目睹过秋日采菱的场面,但从唐人卢照邻《七夕泛舟》“日晚菱歌唱,风烟满夕阳”的吟咏中,却可以想象得出那幅夕阳轻舟载菱歌的湖上采菱图。

菱角的古称及品种

菱俗称菱角,古时又称“芰”。李时珍《本草纲目》说:“其叶支散,故字从支。其角棱峭,故谓之菱,而俗呼为菱角也。”

但有一种说法认为,两角的才叫菱,三角、四角的则称作芰。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就说:“今人但言菱芰,诸解草木书亦不分别。唯王安贫《武陵记》云:‘四角、三角曰芰,两角曰菱。’”依据角的不同,民间对菱也有一些专称,凡两角而小者,称作沙角菱;角圆者称为圆角菱,也称和尚菱;四角而野生者,则称为刺菱。

此外,《风俗通》叫它“水栗”,《酉阳杂俎》又称其为“藓苔”。宋程棨《三柳轩杂识》还称之为“水客”。因地区的差异,菱又有种种异称,南宋《嘉泰会稽志》就说:“《说文》云:‘楚谓之‘芰’,秦谓之‘薢茩’。’越人谓小者为‘刺菱’,大者为‘腰菱’,四角三角曰‘芰’。”菱又有菱角、龙角等俗称。

菱为菱科一年生水生草本植物,春天长叶,墨绿或紫色的叶子为卵形,叶边成锯齿状。夏季开花,呈白色、黄色或淡红色,单生于叶腋。花受精后浸入水中长成果实,萼片则发育成菱的硬角。菱角品种繁多,以颜色分有青菱、红菱、紫菱、绿菱、白菱、乌菱等;依角数分,则有四角菱、三角菱、两角菱、无角菱等。一般于秋季采收,果肉白嫩,嫩时可以生吃,味甜而脆。老后可以煮食,味道香绵。或晒干制作成淀粉。明朱橚《救荒本草》有云:“菱角,《本草》名芰实,一名菱,处处有之。水中拖蔓生,叶浮水上,三尖锯齿叶。开黄白花,花落而实生。实有二种,一种四角,一种两角。两角中又有嫩皮而紫色者,谓之浮菱,食之尤美。”

一些本草著作还认为其有一定的食疗作用。陶弘景《本草经集注》将其列为上品,说其味甘,平,无毒。“主安中,补脏,不饥,轻身”。唐孟诜《食疗本草》也说其有“安中焦,补脏腑气,令人不饥”等功用。明李时珍《本草纲目》还认为:“菱甘平无毒,解暑气积热,止消渴。”清赵学敏《本草纲目拾遗》则说:可“补脾胃,强脚膝,健力益气,耐饥行水,去暑解毒”。

原产于我国的水乡佳果

按通行的说法,菱原产于欧洲,只有改良种则产于我国及印度。其实,这种说法根本站不住脚。至迟,从周代开始,菱就成为我国人民最常见的食品,并常用于祭祀。《周礼·天官·笾人》中就有“加笾之实,菱、芡、栗、脯,菱、芡、栗、脯”的记载。所谓“加笾之实”就是“尸既食后亚献尸所加之笾”,之所以将此四物重复,据说是“以四物为八笾”,以昭郑重。如果说早在两三千年前,我国就已从欧洲“进口”了菱这一水生植物,并曾加以改良,那是无论如何也难以说得通的。

原产我国的菱,自古就受到人们的喜爱,菱角成为夏日最有魅力的食品之一。春秋时期,有一个叫柱厉叔的人,曾在莒国做官,因不受重视,于是辞官到海滨过起了“夏食菱芡”的隐居生活。秦相吕不韦《吕氏春秋·恃君览》中就有“柱厉叔事莒敖公,自以为不知,而去居于海上,夏日则食菱芡,冬日则餐橡栗”的记述。

《国语·楚语上》也记载了一则“屈到嗜芰”的故事:“屈到嗜芰,有疾,召其宗老而属之曰:‘祭我必以芰!’”屈到是春秋时期楚共王麾下的一位颇有名望的夫子,因平生嗜好菱角,故在其弥留之际专门向其家臣留下遗言,只用菱角一盘祭奠即可。

汉代,菱的种植已很普遍,皇家宫苑上林苑的鱼池中亦种有菱藕等,以作观赏之物。西汉著名辞赋家司马相如《上林赋》在摹绘池鱼的神态时就有“唼喋菁藻,咀嚼菱藕”的歌咏。

据唐段成式《酉阳杂俎》载,汉代,菱已有“浮根菱”、“翻鸡芰”等品种:“汉武昆明池中有浮根菱,根出水上,叶沦没波下,亦曰青水芰。玄都有菱,碧色,状如鸡飞,名翻鸡芰,仙人凫伯子常采之。”

唐时,也有许多菱角名产,如产于太湖之滨的“苏州折腰菱”和产于荆州“郢城菱”,就为时人所重。唐段成式《酉阳杂俎》有云:“今苏州折腰菱多两角。成式曾于荆州,有僧遗一斗郢城菱,三角而无芒[一曰“刺”],可以接[一曰“挼”]莎。”

宋代,菱角的名品更多,其足迹几遍于南国水乡。宋范成大《吴郡志》在提及唐人所重的“苏州折腰菱”外,还提到同产于苏州的“馄饨菱”:“折腰菱,唐甚贵之。今名腰菱,有野菱、家菱二种。近世复出馄饨菱,最甘香。腰菱废矣”

南宋京都临安(今杭州)的西湖也以盛产菱藕而著称一时,《增补武林旧事》中就有“滨湖多植莲藕、菱芰、茭芡之属,或蓄鱼鲜,日供城市”的记述。

在菱的种植与食用上,元人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元无名氏《居家必用事类全集》在“种水物法”就记述了菱的种植方法:“菱芡二物,并是八月熟时收黑子,散着池中,即自生矣。宜多种,俭岁资此,足度凶年。”

明人对菱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最具代表性的便是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书中不仅详尽地记叙了菱的外形特点、生长习性等生物学特征,还对菱的品种、食用等进行了全面的介绍:“芰菱,有湖泺处则有之。菱落泥中,最易生发。有野菱、家菱,皆三月生蔓延引。叶浮水上,扁而有尖,光面如镜。叶下之茎有股如虾股,一茎一叶,两两相差,如蝶翅状。五、六月开小白花,背日而生,昼合宵炕,随月转移。其实有数种:或三角、四角,或两角、无角。野菱自生湖中,叶、实俱小。其角硬直刺人,其色嫩青老黑。嫩时剥食甘美,老则蒸煮食之。野人暴干,剁米为饭为粥,为糕为果,皆可代粮。其茎亦可暴收,和米作饭,以度荒歉,盖泽农有利之物也。家菱种于陂塘,叶、实俱大,角软而脆,亦有两角弯卷如弓形者,其色有青、有红、有紫,嫩时剥食,皮脆肉美,盖佳果也。老则壳黑而硬,坠入江中,谓之乌菱。冬月取之,风干为果,生、熟皆佳。夏月以粪水浇其叶,则实更肥美。”

明代的菱之品种更多,仅从当时江南文人的记述中便可见一斑。

明洪武十二年《苏州府志》就记述有软尖菱、花蒂菱和顾窑荡菱等品:“近又有软尖、花蒂二种,产长洲顾荣墓,实大而味胜,号顾窑荡菱。”

明文震亨《长物志》则说:“有青红二种:红者最早,名水红菱;稍迟而大者,曰雁来红。青者曰鹦哥青;青而大者,曰馄饨菱,味最胜。最小者曰野菱;又有白沙角。皆秋来美味,堪与扁豆并荐。”

明李日华《紫桃轩杂缀》还记有吴江的小青菱:“两角而弯者为菱,四角而芒者为芰。吾地小青菱,被水而生,味甘美,熟之可代飧饭。”

明顾起元《客座赘语》所记产于金陵一带的“大板红菱”,也是不可多得的妙品:“大板红菱,入口如冰雪,不待咀唼而化。”

明王世懋《学圃杂疏》也说:“菱即芰也,而多种,有红,有绿,有深水,有浅水,有角,有腰。而产于郡城者曰哥窑荡,产于昆山者曰娄县,皆佳甚。须其种种之。”

清代,菱的品种也有所增加。仅《本草纲目拾遗》所引《湖州府志》提到的浙江湖州一带的菱之品种就达七八种:“菱本两角者,有果菱,差小;有湖趺菱,色红而大;有青菱,色青角曲而利。四角者野菱,最小者角极(金舌);有泰州菱,实丰而美。近又有无角者,名馄饨菱。德清有鸡腿菱、文武菱。”

当时,盛产菱的江南一带还形成了采菱、收菱、贩菱一套完整的产业链。清顾禄《桐桥倚棹录·市荡》就真实地记录了当年苏州的这种情形:“七八月间,菱船往来山塘河中叫卖,其整艇采买者散于各处水果行,鬻于贩客。今虎丘地名尚有称‘菱行河头'者。”

连地处北方的京都,沿街叫卖菱芡等物,都成为七月街头的一大风景。清富察敦崇《燕京岁时记》就描述了菱角上市时节沿街叫卖的情景:“七月中旬则菱芡已登,沿街吆卖,曰:‘老鸡头,才上河。’盖皆御河中物也。”

古人的食菱之道

早在周代,菱就成为先民常食的果品,并常用于祭祀。

嗣后,菱还不时成为人们储藏备食的代粮品之一。《汉书·龚遂传》就说,龚遂为渤海太守时,曾劝民秋冬“益蓄果实菱芡”。

晋代,人们还常常以菱为蔬。《太平御览》引晋郭义恭《广志》曰:“钜野大菱,大于常菱。淮汉以南,凶年以芰为蔬。”

民间秋祭时,菱亦是常见的供品。《太平御览》引晋代范汪《祠制》中就有“孟秋之祭菱芡”的记述。

南北朝时,人们也常常以菱实代粮。据《南史·夏侯详传附鱼弘传》载,鱼弘为湘东王镇西司马,述职西上时,因“道中乏食,缘路采菱,作菱米饭给所部。”

人们还将菱蒸曝后,和蜜作饵以为保健之品。梁代陶弘景《本草经集注》就有此一段记载:“庐江间最多,皆取火煏,以为米充粮。今多蒸曝,蜜和饵之,断谷长生。”

唐孟诜《食疗本草》亦说:“仙家蒸作粉,蜜和食之,可休粮。”

据《清异录》记载,南唐旧臣郑文宝还曾以菱、藕等为原料创制出“云英麨”这一名点:“郑文宝云英麨,予得食,酷嗜之。宝赠方:藕、莲、菱、芋、鸡头、荸荠、慈姑、百合,并择净肉烂蒸之,风前吹(日良)少时,石臼中捣极细,入川糖蜜熟再捣,令相得,取出作一团,停冷性硬,净刀随意切食。糖多为佳,蜜须合宜,过则大稀。”

宋代,连地处北方的山东,因盛产菱,老百姓都常将其曝干取米以代粮。《本草纲目》引北宋药物学家苏颂《开宝本草》谓:“江淮及山东人暴其实以为米,代粮。”

元人还常将菱角制作成菱粉食用。元无名氏《居家必用事类全集》记载的“藕粉”(亦适用于“菱粉”)的制作方法,便是时人经验的最好总结:“碓中捣烂,布绞取汁。以密布再滤,澄去上清水,如汁稠难澄。添水搅,即澄为粉。”

就连同书中记述的用菱肉等制作的“假蚬子”,都别是一种风味:“鲜莲肉不切,菱肉銼骰块,焯过物料,腌,油爁楪供。”

明代,菱的主要吃法仍没有多少变化,即嫩时当水果生食,老菱则或煮食,或磨粉,或晒干当粮。明朱橚《救荒本草》就说:“采菱角鲜大者,去壳生食。壳老及杂小者,煮熟食;或晒其实,火燔以为米,充粮作粉,极白润,宜人。服食家蒸曝,蜜和饵之,断谷长生。”

但后来,人们又摸索出一些新的吃法。据明高濂《遵生八笺·饮馔服食笺》载,菱角除可凉拌和用油炸了吃外,糟菱角亦是别样的美食。故称其为“野菜中第一品”。

万历年间成书的《事物绀珠》还提到御膳中,有一种名叫“菱角鲊”的吃食。

据明刘若愚《明宫史》载,明代宫人在熬制腊八粥时,菱亦是食材之一:“初八日,吃‘腊八粥’。先期数日,将红枣搥破泡汤。至初八早,加粳米、白果、核桃仁、栗子、菱米煮粥,供佛圣前。”

清人在菱的食用上,也有了一些新的变化。清曹庭栋《养生随笔》提到的菱粥,就是用曝干的菱米制成,据说有 “益肠胃,解内热”之功效。

清童岳荐《调鼎集》中则对煨鲜菱、拌菱梗、烧菱肉、菱片、菱圆、煮风菱、炒风菱丝、酱菱、烧风菱等制作方法有过专门的介绍,其中,“烧菱肉”和“菱粉糕”称得上是各有特色的代表制品:

烧菱肉:菱肉老而有粉者,入肉汁煮,或加酒、盐、鸡脯、笋尖,脂油烧。

菱粉糕:老菱肉晒干、研末,和糯米粉三分、洋糖,印糕蒸。色极白润。

连菱叶,菱藤都成为百姓代蔬代粮的物品。清顾景星《野菜赞》云:“菱科,芰也,叶下似蟆股,汤中薄出之,煠作蔬,得姜醋良。长藤连根拔起,烂煮曝干碓碎,一斗米二斗藤,当四斗米饭。”

野菱都得到很好的利用,常用作点茶之品。清陈淏子《花镜》就提到:“一种最小而四角有刺者,曰刺菱[野生,非人所植]。花紫色,人曝其实,以为菱米,可以点茶。”

徐珂《清稗类钞》记述的用野菱米制作的“菱糒”,也成为蒙古部落冬春常食的代粮之物:“自宁夏以来黄河北岸蒙古部落,无牛羊畜牧之利,夏秋之交,率就河滨采野菱以自给,冬春则干以为糒而食之。”

至于菱角粉,则成为人们经常用糖调食的美馔之一。《清稗类钞》有云:“菱角粉者,以老菱角四五斤,去壳,洗净,捣如泥,绞汁去渣,水澄取粉,晒干。食时加糖,以开水调之。”

由于菱所具有的这些用途,自古以来,秋日采菱一直成为同采莲一样有趣的民间劳动场景,那些出自采菱女口中的清歌雅唱,也就成为文人们最喜闻乐咏的题材之一。汉昭帝就在《淋池歌》中,用绚丽的笔墨涂染出一幅“秋素景兮泛洪波,挥纤手兮折芰荷”的诗情画意。南朝梁简文帝还在一首《棹歌行》中,借一位湘中采菱女的口吻唱出了这首情意缠绵的棹歌:“妾家住湘川,菱歌本自便。风生解刺浪,水深能捉船。”唐人白居易《看采菱》也情趣盎然地写道:“菱池如镜净无波,白点花稀青角多。时唱一声新水调,谩人道是采菱歌。”唐朝诗人冷朝阳一首《送红线》吟出的则是另一种情境:“采菱歌怨木兰舟,送客魂销百尺楼。还似洛妃乘雾去,碧天无际水空流。”随着红线女的渐行渐远,萦绕在人们心头的是一缕淡淡的幽怨离愁。

这毫不奇怪,各人的着眼点不一样,结论当然不同。正如同样的采菱劳动,在饱食终日的封建士大夫生花妙笔下,可能是一首绝妙的诗篇,而在采菱人的自白中,则可能化作一种不平的呐喊。明人滑浩《野菜谱》中收录的一首无题诗就写出了这种无奈的哀怨:“采菱科,采菱科,小舟日夜临清波。菱科采得余几何?竟无人唱采菱歌。风流无复越溪女,但采菱科救饥馁。”那无尽的哀怨,真足以使人潸然泪下。

参考文献(略)

《咱们祖先的瓜果园》(连载)

版权作品:鄂作登字-2017-A-00016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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